“你可听清了?蜀尚书是如何扬言的?”陈七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这......这话甚是不敬......”那仆人此刻竟还在乎这些礼数。
“只管说。”陈七说道。
“老爷喊,老子今天打死你个不孝子,你这种畜生,真是死不足惜。”那女子佯装着蜀尚书的语气,突然叉起腰说道。
陈七倒被她这个动作逗乐了,但眼下案情要紧,只是心中乐一下继续问道,“说完之后呢?”
“说完之后好似又动了手,但时间不长,蜀尚书便气冲冲的出来了,屋中就剩少爷一个人。”那女子低着头,手中摩挲着衣角。
陈七沉默半晌,随即走到墙边的一幅画前。
这幅画是齐大家的雪中垂钓图,也称得上珍品,摆放在蜀江的厢房,看来是蜀尚书所赠。
不过这画现在恐怕一文不值,只因被鞭子无意间抽中,懒腰折断。
“那时就死了?”陈七皱着眉头,如若真是这样,那蜀尚书为凶杀人的罪名可就如同板上钉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