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公出生在蒋中正去世的那天,意味着新旧社会的转折点吧,然后蒋经国又去世,台湾解严,毕业后工作,结果站错了队伍,成为了陈水扁的媒体,不幸流落荒野,然后美国911,竟然让当年因为在台湾读禁书而远逃美国的哥哥升官,所以就追随哥哥去了美国发展. 最后阿美族的奶奶去世,从美国回来省亲,发现自己父母过得并不好,而且自己其实是个没有家、没有人生梦想的流浪者. 这是在隐喻台湾现在的茫然么?没想到政治色彩这么浓,中规中矩吧. 不过最后主人公还是选择回到台湾生活,或许预示着台湾终究会脱离开美国的牵制,走一条中华民族自己的道路吧. 跟《开棺》《开棺》那种小人物在时代下的青年、中年的悲惨有点区别,倒是跟《开棺》那种特定时代下坚持理想主义的悲惨人生有点像,但是本片格局更大一些,或者说是台湾版的《开棺》. 形式就是內容,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,結構衍生新意義,在火車上發生又好,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,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/觀看時得到快感. 格里葉很矛盾,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,看似隨性輕浮,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,他是遊戲的主持人,定下規定,觀眾要麼抗拒,要麼一同參與,激發我們想像力,是每一個場景,動作,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,結構都是外露可視. 又或者,電影就是「遊戲」,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,前衛沒有敘事,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,觀眾必需參與,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,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,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,正如格里葉所說「畫面只會是畫面,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,除了觀眾(遊戲者)所選取的,令人放心的秩序,令人絕望的秩序,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」銀幕就是世界,煩雜多亂,等我們來創造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