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?”景呈欢纳闷的看着容君烈,然后又看了看叶初夏,说:“难道你没发现容大哥看你的目光跟擎天看我的目光一模一样?莫非是我看错了?”
景呈欢的话一直困扰着叶初夏,直到车开出去老远,她还在思忖她的话。怔怔地盯着容君烈看,似乎想从他那张冷漠的脸上瞧出丝毫对她情动的迹象来。
容君烈被她盯得直发毛,忍不住伸手盖在她脸上挡住她的视线,冷冷问道:“怎么了,魔怔了?”
叶初夏挥开他的手,气得嘴角直抽,“你才魔怔了,你全家都魔怔了。”这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?她见过他与叶琳相处时的情形,他温文尔雅柔情似水,怎会是这种针锋相对口出恶言的情形?
容君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,瞳孔微缩,他忍了忍,才忍住没有将手掐上她的脖子。这个女人面对他时,总是这么尖锐。别的女人都想尽办法哄他开心,就她偏不,偶尔说两句软话,最后也是气人不偿命。
可是他偏偏就对这样的女人放不下,想到她昨晚说的那句会还他自由,他就来气。当初她说代嫁就代嫁,如今她说放手就放手?他容君烈岂会让她来去自如!
他欺近她,与她眼对眼、鼻对鼻、唇对唇,只一寸距离,他们便能贴合在一起,他切齿道:“有胆你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