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如山看看牛丽,对乔姗姗说:“你只能代表你自己,我沾不会去的。老实说,那个叫张坚的人,我就没把他当人看。他只不过是男人中的一堆污秽而已。有一种说法叫什么?叫人渣。他就是人渣。”
乔姗姗说:“管他人渣不人渣,那是她的事。与你何干?她说了还要给我们发请柬呢。你不去,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吗?”牛如山气呼呼地说:“如果她这一次结婚真结成了,那么她肯定还要结一次。她下一次结婚时我们再去不是很好吗?”
乔姗姗说:“你也别用老眼光看人,说不准那个张坚很不错呢。她既然爱他,就一定布爱他的理由。”
牛如山打了个悲壮的手势,说:“不管她真爱还是假爱,像张坚那种在短时间内同几个女人同居的男人,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会是好东西。幸好那小子没钱,要是有点钱,就更不是他了。他不仅要在人间搞女人,还要搞到天上去!”
乔姗姗捂嘴而笑。见牛如山有些激动,便不再说了。牛丽插嘴说:“我说陆家平也是怪,天下多少好男人,干吗要找他呀。她是不是图他有个研究生文凭?”
牛如山说:“有文凭的多了。光有文凭有个屁用,还要有德才行。北京有个博士生导师,算是有文凭有水平的吧,可他就是制造冰毒,祸国殃民。这下好了,前不久一枪崩了。”牛丽说:“那个博导应当千刀万剐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