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为您还记得,那孩子你也知道的,不愿做武士,后来在长崎一家当铺里做伙计,现在却自立门户,做了老板,小孩都有了,生活倒很安定。”
“那倒好。鸭甚内改称山川苍龙轩,做起武坛的坛主来了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。铃姑为主水所杀,密探岸孙六也在前年病死了。”
森都故意不提起悠姬。
武藏微笑着。
“森都,这样说来,没有变动的,只有我和你两人了……”
“哦,可以这样说吧。你走的是笔直的官塘大道,我走的是弯弯曲曲的冷巷。”
“森都!”武藏改变了语调说,“照你的卦象来说,主水把她弄到别处去了倒很可能,总之,今夜准备去见他,请告诉我浪人馆的情形。”
“我这次是受了某一方面的嘱托,要去打听那个浪人馆的。馆主岩田富岳是大有问题的浪人,拥戴着一个女性,自称是足利义昭的孙女,五年前突然来了江户,据说以前他们是住在出羽国的一个穷乡里的。而那个女性又是一个了不起的奇女子,玩弄老中诸侯于股掌之中,好个辛辣的手腕。在这两人的号令下,可以出动五六百浪人大概是没有问题的吧!当然,松山主水也是两人牵线下的傀儡之一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