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树叶也纳闷儿,刘兄弟不是挺好说话吗?咋个这会儿这般无礼。
结果那自称姜恒生的老者还未曾言语,一旁少女率先开口道:“那个背剑的,猫卖不卖?”
刘景浊这才缓缓抬头看向那爷孙二人,面无表情。
这丫头是欠收拾啊!再这样,我真得替你老祖宗教教你怎么说话了。
还好,那个姜恒生回头瞪了少女一眼,转过头后,满脸歉意,“我这孙女儿打小儿被病魔缠身,性子古怪,小友莫要计较。”
刘景浊淡然开口:“没事儿,我也读过两年书,实在不行的话,我可以帮老先生教教孙女儿。”
结果那少女冷笑一声,讥讽道:“背了一把剑,把自个儿当剑仙呢?”
这死孩子,真是欠揍啊!不行,教剑之前,得想法子先揍一顿。
姜恒生有些无奈,只好转过头,打岔道:“老朽年岁已高,不知道二位能否帮个忙,让我跟我家老叶在这草棚里凑活几天?”
杨树叶几步过去挡住了刘景浊,笑着开口:“老先生不嫌弃就行。”
刘景浊便也没再言语,跟小孩子有什么好犟的,打一顿不就老实了。
这天到了后半夜大雨才止,刘景浊就如此打坐一夜。那个归元气境界的车夫趁着没人,便将那马车搬了上来,就放在篱笆外,姜柚睡在马车里,那老对老主仆就挤在草棚之中。
之前屋里瞧病时,刘景浊听到了姜柚得了什么病,钟老头看过之后,也佐证了病情。那死孩子当然不是因为病才这般说话的,一个不能怀胎的病,又怎么可能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