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愿因那次意外,失去范黎这个好友。
可今夜发生的事,又算什么?
我的脸很烫,唇上却仿佛还残存着他冰凉的气息。
我取下手帕来回擦了几回嘴唇,愈发觉得异样。
视线落在手里的酒壶上,举起来便仰头一口气喝了大半,酒意上涌,侧身便倒了下去。
朦胧中,范黎的脸离我很近,愈来愈近。
我像被施了定身术,眼睁睁看他亲上来。
他下巴处青青一层胡渣蹭着我很扎,我说:“你真烦!你怎么能这般对我?”
我很用力才喊出了声音。
但他根本不听我的话,依旧吻着我,流连忘返,像是很投入地啃着一块烤羊排,简直是不吃完就不肯罢休的架势。
我受不了,大喊一声,猛地睁开眼睛。
竟然发现这只是一场梦。
而菱花拿着一个毛巾,正错愕地看着我。
见我醒了,又来擦我的嘴角,说:“又喊又叫,你做了什么梦?这么大的人,睡觉还流口水……”
我窘得不行,任由菱花给我换着衣裳,半晌才问她:“我都说什么梦话了?”
菱花说:“好像是在跟谁吵架。”
我决意再不理会范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