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依还是没弄明白,为什么那些势力会乖乖听话,自己残杀自己。但寒碑颂显然也没有了解释的心思,因为叶东来此刻也泛起一丝疑惑。
“作壁上观而后渔翁得利……你说的话没错。”叶东来先是点了点头,旋即又疑惑了道,“但那只狼将羊群聚集起来之后,他为什么不制定一个可以活命的规矩?”
“难不成就这样让羊群干等着?那么最后可能会导致羊群暴乱……就算那只狼能杀掉这些暴乱的绵羊,但……”
“当所有羊群都死的一干二净以后,便不会再有其他的羊来这里吃草了!”寒碑颂接口道,“留下几只活着的绵羊是作壁上观的先决条件,也是为了让自己所在地方能汇聚起新的羊群的必要手段。”
叶东来见成功的将蝶依的注意力转移开来,不由得在心底暗自松了口气。
敞若真的再让她这样烦扰下去,说不定自己会真的拿不定注意跑去雪云沼泽。
但叶东来很清楚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万剑宗等着,哪里都不要去。
所以他问出这个问题,想让寒碑颂为自己解惑的可能性并不大,只是为了转移蝶依的注意力,也顺便分散自己对沈言安危的关注罢了。
“那么羊群聚集在一起这么久,狼却还一动不动,应该是什么原因?”
万剑宗和叶东来的关系,其实并没有多深。只因为他想要拜大长老为师才会在这里,否则他和万剑宗不会有任何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