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帝王又揉了揉眉心,“过来,替朕穿衣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朕不想再重复第二次!”
姜木笨拙无比,慌乱得又起了一层汗。
帝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将她一切反应都收入眼底,被她的笨拙笑到。
或许是一夜鱼水之欢,原越心情不错,“你要是乖,朕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名分。”
却见面前的女人惶然抬起那双眼眸,直挺挺跪下,仿佛不知道疼一样,半点反应没有就垂头道,“奴婢不敢!”
原越脸黑了。
却不知姜木战战兢兢,牙关磕碰。
她的下巴又被抬起,掐得生疼。
“你少给朕欲擒故纵!”
姜木哀求而恐惧的看着他。
原越一顿,凤眸带上疑色。
原越挥开姜木,姜木倒在床榻上,却又跪行几步,又不敢触碰原越衣袍,只磕头说道,“奴婢不敢!奴婢自知身份卑贱!有幸伺候陛下已经是奴婢三生有幸!奴婢不敢奢求太多!”
或许是噩梦里父皇的脸庞太过印象深刻,姜木滔滔不绝道,“奴婢福薄,陛下偌大福分给了奴婢,奴婢万万承受不起!”
原越舔了舔后槽牙,鼻间哼笑一声,“不过是一个答应位份罢了。”
姜木没有抬头,所以不能看见原越的脸色面无表情到了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