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侯把手从佩剑上收回,脸上重新升起笑意:“在这燕朝从未见过二位,不知是有何事造访?”
安远侯不是傻子,如果说刚刚对那天材地宝还有觊觎之心,现在一场气势交锋,便知自己估计与面前之人旗鼓相当。
更何况,他身后那人尚未出手,实力未可知。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,他察言观色的本事着实不差。
“在下乃燕朝安远侯,毕竟从未见过二位,二位勿要见怪。”安远侯一时也不想自家赔钱货的事情,试图和两人先攀好关系。多一个敌人还是不如多一个朋友的。
只是没想到,那个他看不见的赔钱货对着他做了个鬼脸。
花依依:看不见她?真的看不见她?
应淮之看着小丫头蹦蹦跳跳的动作,不由得从唇边发出一声轻笑,而此时,目光也终于落在了唱独角戏的安远侯身上。
“本少不过路过此处,却不想这血流遍地,着实好奇。至于身份,不过一游方散人罢了。”应淮之当即信“口”拈来。半张面具贴合脸部轮廓,即便如此,也让刚睁开眼的白芷蕴目光痴迷。眼中,闪过一丝迷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