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那我万万受不了。打在佛洛尔身上就痛在我心上。”
“可是对付女人和对付马一样,只有这个办法。唯有这样,男人才能叫女人害怕,疼爱,尊敬。这是我告诉你的诀窍。”那时路上来了弥涅南和卡邦蒂埃,腓列普招呼道:“两位先生好;我陪舅舅散步,还调理他来着;今日之下,小辈不能不负起责任来教育老长辈。”
说话之间,双方打了招呼。
腓列普接着道:“你们瞧,我的好舅舅为了倒楣的痴情弄成这副样子。有人想抢了他的家私溜之大吉,让他瞪着眼睛发楞;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。老人家看出他们的鬼把戏,就是舍不得和甜姐儿分开几天,破他们的计。”
腓列普直截了当说出他舅舅的处境。
临了他说:“事情很清楚,要救出我舅舅来没有第二个办法:不是勃里杜上校送奚莱少校的命,就是奚莱少校送勃里杜上校的命。咱们后天庆祝皇帝的加冕节;请你们把聚餐的席位安排一下,让我坐在奚莱少校对面。决斗的时候还希望两位赏脸做我的证人。”
弥涅南道:“到时推你做主席,我们俩坐在你旁边。再推玛克斯做副主席,他就坐在你对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