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豆盯着他脸上的笑,忽然很羡慕,哎,他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媳妇呢!
舒笙起身对着马老头跟马大豆敬酒:“我一无长辈二无亲眷,只得劳烦两位操心了!”
马老头满面红光,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,他私心把舒笙当自家的一个后背看,这会他满心替他欢喜,连摆手:“不碍事,不碍事!”
马大豆则叫道:“秀才,今年俺家对联啥的,你可不能不管!”
舒笙笑道:“管,怎么敢不管,我要是不管,你可不就罢工了吗!”
“哈哈……!”几个人笑道。
舒笙又各敬村长跟里正一杯酒,道自己以往居家读书,有不周之处,还望包涵。
两人笑眯眯摇头道不碍。
由此可见,舒笙以往不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,而是不屑为止。
饭后,舒笙跟贺媒婆急急的出发了,他们跟迎亲的队伍越好,未时在翠屏山山脚下等着。
“呼哧,呼哧!”下了牛车,望着眼前的高山贺媒婆顿时有种调头就跑的冲动。
“贺媒婆,这边,这边!”舒笙在不远处招手,身旁还有几个抬着椅子的抬夫。
“快,我们坐这个上去,一会再坐这个下来!”舒笙率下爬了上去。
“想的周到,想的周到!”贺媒婆忙一屁股坐上去,长舒一口气。她这老胳膊老腿的总算能歇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