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三匹缎子拿来,白氏与江舒窈的都完好无损。
只有陆雪仪院子的布匹被裁了一块,大小正好对得上制成巫蛊人偶。
“证据确凿,看来此事是陆姨娘所为。”
李老夫人无悲无喜,阖下眼皮淡淡地搁下手中的白釉定花石榴纹杯。
“陆姨娘已去了庄子上,肚里又还有楷儿的长子,那便免去死罪,从良妾贬为贱媵,待她生下孩子后发去家庙,剃发悔过。”
她未直接将陆雪仪赐死,已是仁慈了。李承楷却坐不住,他无法起身,便激动地拍了拍轮椅扶手。
“祖母!雪仪不可能做这些的,我与她鹣鲽情深,她怎会害我?这绝对不可能!”
他一派情根深种之态,看在李老夫人眼里,只觉得是昏聩无知,抵抗尊长。
“糊涂东西!”
李承楷额间一痛,一个东西从他头上滚落到地下,发出“啪嗒”一声清响。
是李老夫人气到掷出了手中的佛串。
这串绿琉璃佛珠乃是念泊大师开光的,李老夫人一向宝贝得紧,可见这下真是气极了。
“母亲、母亲,您别动怒,楷儿他只是重情谊,并非是真的要违抗您的决定。”
白氏见状连忙上前护住李承楷,又对着李老夫人哀求。